林可谣很快离去。

时忆晗没有回包厢,一声不吭去了洗手间。

傅宁洲也一声不吭跟上。

时忆晗在洗手池洗脸,傅宁洲在她旁边站定。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水龙头的流水声“哗哗”在响。

一直到时忆晗洗漱完成,傅宁洲都没说话。

时忆晗关了水龙头,看向镜子。

镜中的傅宁洲在看她,黑眸深邃平和,不知所想。

他无话可说,时忆晗同样没什么话可说。

她想起前一阵很火的一段话,“最讨厌有人说,事情都过去了,你怎么老揪着不放,有些事你是过去了,但是我过不去,因为受到伤害,委屈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傅宁洲可以说向前看,但他没有安慰过那个陷在过去的她,她没办法在他的向前看里看到希望。

刚才在她提出“可以哄我一下吗?”时,哪怕他愿意抱抱她、告诉她都过去了,她可能就真的过去了,但他没有。

他从来就只会和她讲道理、分析利弊,像领导、像导师,像朋友,惟独不像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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