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雅笑了笑,没再说话。

白苓直接走到傅琛身边,把脉,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才掏出针灸,看着傅琛,“脱衣服,趴下。”

傅琛之前一直有按时喝汤药和泡药浴。

药浴的作用很大,增强了体质,他的免疫能力就更强了。

他虽然毒发,却没侵入内脏,只是昨天受了枪伤,流血过多,才导致昏迷不醒。

眼下,他已经用不着汤药了,只需针灸就可以。

傅琛很听话的趴在床上。

白苓动作很轻,一根根银针扎在他身上。

林佩雅看着他们两个如此和谐的样子,欣慰的笑了。

“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小苓,就麻烦你照顾傅琛了。”

林佩雅走到门口,见江时越和邢宇还坐在那里不动,气道,“你们俩还不走?”

江时越愣了愣,“我们又没事,走哪去?”

林佩雅真想把他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难道他看不出来,她是想给白苓和傅琛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让你们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林佩雅气急败坏的拉着江时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