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里划过一丝诧异,但随即便露出无语表情,他注视着被强塞进来的五十两,又将它放回到林寅虎的手中,并寻了一个理由:“如今是我掌管妙真堂,不会收小孩子的钱。”
林寅虎一听此言,原本干涸的眼眸再次决堤,他摸着自己脸上的涕泪,伤心道:“连一个外人都比阿姐关心我!”
众人:......
小以宁颇为无奈地瞧着他,此人已经在车上哭了三场,显然是被林以诗伤透了心。
她向不明就里的老乡解释道:“文元哥哥,阿诗堂姐为了一个男人,竟把虎哥儿打了。”
“上官文元”了然地点点头,接着他又瞧向那昏迷的男子,就听王诚补充道:“此人是与林以诗私奔过来的。”
此言一出,婉娘便诧异地望向她大哥,责怪道“大哥,此事你怎能说于外人听?”
她转而看向少年,迅速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塞到少年手中,略显尴尬地说:“小大夫,这是家丑,还望您能保守秘密。”
“上官文元”:......
少年略显僵硬的将银票收入袖中,勉强露出一丝毫无破绽的笑容,随即转身带路。
恰在此刻,身后又传来一道嘀咕声。
“大哥,你瞧这上官大夫的孙子,像不像阿逸,若不是阿逸在宫中,我都以为他披了一层人皮面具呢!”
“上官文元”:(个_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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