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老大,您怎么亲自来了!”
万敛行的双手搭在随命的臂膀,眼睛在随命的身上来回梭巡,这是他最为爱中的一个臂膀心腹,谁出的话也包含心酸,“这几年你和随心同众将士们受苦了!”
“臣及众将士誓死效忠皇上!”随命说的话不同于其他人,别喊的可能只是一句违心的口号,而随命对他的真心,万敛行从来没有半点怀疑,这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爱将,为了他可已死尽忠。
万敛行满意地拍了拍随命的肩膀,“果然是朕的肱骨之臣,随心怎么样了?”
“敌方还没敢动随心,他们要以随心和众将士为筹码,逼您退还城池,不过众将众志成城,士誓死也不会退让半步,除非我们的人死绝了。”随命的话透着狠厉与决绝。
随命手里的兵已经不多了,此时已经穷兵黩武,就等着援军前来增援。但是看见万敛行亲自来此,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此仗之凶险,只有他们守在边关的战士最为清楚。
南部烟国虽然惧怕他们手里的兵器,特别是们的弓弩手,只要派弓弩手出战,敌人必然损失惨重,但是,让南部烟国转败为胜的法宝就是那支巨人军,真是太强了,其勇猛程度不次于虎狼,又要荡平他们的气势。
“老大,您不应该来!”随命这是在担心万敛行的安危,而没有多说随心和那群被俘虏的士兵们的处境。
他不说不代表万敛行不问:“南部烟国还在陆续杀俘虏吗?”此事万敛行最为关心,也最为揪心!
“回皇上,每天在城门外都能发现几颗我方战士的头颅,这是在激怒我们,知道我们这边兵力不足,逼我们投降。不过条件没达成之前,他们不敢把所有被俘的战士全部杀光。”
万敛行听了这话,眼中的寒意更深了,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泛着寒光。
他们的战士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敌人死死地扼住了喉咙,不仅如此还要日日承受地人的虐待和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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