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狂言说什么大汉要葬在朕的手上,这不过是一个将死之囚的妄言罢了。”
“西域诸事想必是从胡商口中得知的,至于占城稻,只怕是随口胡诌!”
得出结论的刘彻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为自己被一个狂悖小儿诓骗,还浪费了两日时间而感到一阵不爽。
就算高阳真的有些能耐,至多也不过是如徐福那样的方士罢了,方士之流能有什么好人?
这些话,自然全都是吹的,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要提出航海带着童男童女了,真以为他能上当?
但真就是骗子吗?
刘彻内心一阵沉重。
“朕自有分寸,朕乏了。”
刘彻深吸一口气,起身前去沐浴更衣,留下了面带忧虑的卫子夫。
陛下见的究竟是什么人?
大汉会葬送在陛下手上?还说什么世界并不是天圆地方?
如此种种,让卫子夫忍不住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