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那略显逼仄且充满生活气息的公共区域里,许大茂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直直地盯着阎埠贵。
只见阎埠贵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脑袋微微耷拉着,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因为这无奈又焦急的情绪而加深了几分,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无助,整个人就像一只在暴风雨中迷失了方向的小鸟,找不到可以栖息的港湾。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心里就像开了花一样,暗暗得意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就像一颗精心埋下的种子,现在已经悄悄地冒出了嫩绿的新芽,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他心里盘算着,只要再巧妙地推波助澜一番,这计划肯定能像顺水行舟一般,顺利地朝着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
然而,表面上许大茂却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故意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那眉头之间藏着无尽的忧愁,脸上的肌肉也微微地绷紧着,嘴角向下耷拉着,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阎老师啊,您看咱们就这么一直等下去,那也不是个办法呀。这住房问题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一直压在咱们的心头,根本拖不起啊。您瞧瞧咱们家里那些孩子们,一天天地长大,就像那雨后的春笋一样,蹭蹭地往上蹿。原本就不宽敞的房间,现在被他们这么一挤,更是连个转身的地方都快没有了。还有咱们家里的老人们,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各种小毛病都找上门来了。他们就盼着能有个宽敞明亮、安静舒适的房间,好好地养养身体。可咱们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苦,再这么等下去,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说不定哪天老人家的身体就扛不住了啊。”
三大妈就站在阎埠贵的身旁,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衣服,头发也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膀上。她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也跟着唉声叹气起来。
她一边叹气,一边用手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脸上满是愁苦的神情,嘴里嘟囔着:“是啊,老阎,你说这领导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咱们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给咱们一个准信儿。我这心里啊,就跟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一刻都不得安宁。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老是做噩梦,梦到咱们一家人还是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被挤得喘不过气来。”
这时,老王和老李也凑了过来。老王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中山装,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也是一脸的担忧。他皱着眉头,连连点头说道:“可不是嘛,这住房问题真的是太让人头疼了。咱们每天辛辛苦苦地工作,不就是为了能有个安稳的家嘛。可现在倒好,房子的问题一直解决不了,感觉这日子都没有个盼头了。”老李也跟着附和着,他身材有些微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就是啊,我都盼着领导能早点给咱们个答复呢。要是再这么拖下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家里人交代了。孩子们天天吵着要自己的房间,老人们也总是唉声叹气的,我这心里啊,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许大茂看着大家都被住房问题困扰得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他故意装作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趁机说道:“我听说啊,刘海中最近在单位里那可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人脉广得很呢。他和好几个部门的领导都走得挺近的,关系好得就像亲兄弟一样。要是他能帮咱们在领导面前说说情,说不定这事儿就成了呢。你想啊,他要是跟领导提一提咱们住房困难的事儿,领导说不定就会重视起来,给咱们想想办法,说不定很快就能给咱们分配到合适的房子了。”
在四合院那略显昏暗的角落里,阎埠贵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怀疑与审视,直直地盯着许大茂,那目光仿佛要把许大茂看穿一般。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沟壑,嘴角微微下撇,带着一丝不屑与质疑,声音低沉且带着几分怀疑的口吻说道:“刘海中?他能有那么好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平时在咱们这四合院里,还有在单位里,不都是只顾着自己,什么事儿都先考虑自己的利益,什么时候管过咱们这些人的死活啊?他能有这闲心帮咱们解决住房问题?”说着,阎埠贵还轻轻地摇了摇头,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许大茂见阎埠贵如此怀疑,心里虽然有些慌乱,但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他连忙向前跨了一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瞪得大大的,装作一副诚恳又急切的样子说道:“阎老师,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您想想,这人啊,都是会变的嘛。刘海中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他现在在单位里啊,那可是卯足了劲儿想要树立威望呢。您也知道,在单位里要是能有个好名声,那以后升官发财可就容易多了。要是他能帮咱们解决了住房问题,那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可就不一样了,立马就会从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变成一个热心助人、为大家着想的好人。以后说不定领导一高兴,还能提拔他当个小官呢。这对咱们和他来说,那可都是双赢的事儿啊。咱们能解决住房难题,他也能得到好处,何乐而不为呢?”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仿佛在描绘一幅美好的蓝图。
三大妈一直站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原本就因为住房问题愁眉不展,此刻听到许大茂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觉得有些道理。她那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走上前去,拉了拉阎埠贵的衣角,说道:“老阎,要不咱们就试试?你看许大茂说得也挺在理的。说不定刘海中真的能把这事儿办成呢。要是真成了,咱们一家子就不用再挤在这小房子里受苦了。孩子们也能有个宽敞的地方学习玩耍,老人们也能住得舒舒服服的。”三大妈一边说着,一边脸上还露出了憧憬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住进宽敞新房的美好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