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顿时就变得空荡荡的。
那股压抑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流淌着,将整个病房冻结。
直到过了许久。
傅瑾州掀了掀眼眸,眸底逐渐猩红,颤栗。
他好像……又赌输了。
她不会再为他回头,驻足。
只可惜……他连心底藏的最深的那个秘密,兜兜转转,还是没能来得及说出口。
只不过。
她可能也不想再听了吧。
半晌。
男人苦笑了一声。
有咸湿的液体,从他眼角滑落。
原来……人在撕心裂肺的时候,那种痛楚是无法名说的。
就像是有人将他的身体凌迟,寸寸撕裂,痛不欲生。
也好。
也好。
这样。
就真的是,互不相欠了。
……
……
A国时间,早上五点半。
宁蘅独自下了飞机。
离开S国的时候,是深夜,坐了六个小时的飞机,抵达A国国际机场,天色蒙蒙亮着。
到了机场。
有人恭恭敬敬的在守着:“二小姐,请上车。”
宁蘅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