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吃着东西的他在意不了这种事情,电影对于他来说不算是没有吸引力。可是四周有人,安静,他背过身去的选择更好。
她装佯抬头看了几分钟。
门又被啪嗒一下打开,这次涌进来了一个嘹亮的声音,不算突兀,还挺融和。
诶哟,看电影啊。
抱着一箱饮料上来的子健忽地就闯了进来,他喜欢从后门走,目光扫扫漫不经心,一眼对上就是他们俩。
比赛怎么样?她瞧见了,顺口问。
子健自觉地放下了音量,弯下腰来把饮料放下,此刻电影正是高潮,背景乐升华,几群围在前面的人算是专注。他讲:
别提了,这脚不扭伤了吗?
他展示了一下脚踝,确确实实包着一卷带药酒的白布。
怎么就伤了,没事吧?她适当地关切,乐鸣也把视线投了过来。
发挥失常了呗,飞起来了,一脚踩岔了他似是有些苦恼失落地说,叹了一口长气,语气渐渐失了跳脱变得柔和起来。
这样吗。
她见了,不知该安慰什么。
到了他,到了他的时候嘴里按捺不住一百个激动,反反复复地兴奋念叨,跃跃欲试。
结果一跃。
整个人直接躺下。
妈的你妈的为什么他又愤愤地连骂了几声,然后抬头看一下他俩。
乐鸣正在掰着小面包,他也知晓他在讲些什么,愤懑些什么,以旁人的视角像看待口口一样看了一下他。
子健:怎么,
子健:他能听懂哒。
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时他很少这样的,不带这种语气玩。
你们要饮料吗。他递了过来两瓶,齐头并进,开朗热情。
乐鸣摆摆手。
但子健还是硬塞到他们俩手里,一边说着人人有份,一边给他们挑选了酸梅汤。
多好,清热解暑。
天气并不算特别热,其实已然秋季了,只是这边的秋天很短,夏天很长,谈不上什么喝酸梅汤的习惯。
拿着嘛。
他四处去派发。
到手后,他们俩面面相觑,稍后乐鸣拨开了一下窗帘,露进来小小的光,一直白鸟从树冠上展翅飞过。他把窗帘放下小角,恢复到原先的状态。
既然饮料,拿到了,喝了。
拧开,酸之中带着点甜,涩涩的味道,拧上盖放在一边。
没人来打搅,他们就这样在下午的时光对坐。她其实希望时间可以再慢一点,她喜欢这样看他的样子,喜欢看他休闲惬意,带着些慵懒不驯。
他淡淡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拿出了一本书,翻开几页,不急躁,从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令她欣赏,却又说不出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