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攸揉了揉眉心, 这家伙别的不靠谱, 认错最熟练。

“五呢?”

“和…和阮公子去喝酒了…”

言心攸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你让你妹妹跟一个来子一起喝酒?!若是传出去, 太子该怎么想?别百姓的非议,就是朝中那些老臣都要参她几本!”

“太子殿下……也一起去了…”

“什么?!”言心攸难以置信瞪着他。

苏衍缩着脖子道:“我还看到了……爹……”

“……”

屋子里一时间一片死寂, 苏衍趁机问道:“娘, 你为何也在此处?”

“自然是有要事…”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没等她回应,鸨母已经闪身进来,满脸堆笑:“主子, 您唤我?”

苏衍和苏向晚惊愕地瞧着言心攸,她咳嗽了一声, 掩饰着尴尬:“方才上台的五公子,人现在去了何处?”

“似乎是去了临江仙。”鸨母毕恭毕敬答着, 一面偷瞄跪在地上的两名男子, 心中揣测着两饶身份。

言心攸瞥了眼地上俩傻儿子, 不悦道:“早是来此处,怎么不提前知会我一声?如今倒好,我好不容易服了阮语堂为踏枝作画,全被五破坏了!她一向不爱争强好胜,怎么忽然这样抛头露面起来?”

苏向晚正要和盘托出,却听苏衍道:“那还不是受了刺激。”

“什么刺激?”

“就是听到有人拿她与踏枝姑娘比较,将她得一文不值。她一向心高气傲,自然不忿。”

言心攸眯起眼睛瞧着鸨母:“楼里寻常将踏枝与谁作比较?”

鸨母出了一身冷汗:“与…与太子妃…”

难怪了,言心攸不悦道:“真是胆大包!自即日起,再有谁敢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掌嘴五十,立刻赶出燕语楼!”

“是是是,人这就吩咐下去!”

“且慢!”言心攸起身道,“你看看楼下有没有一个身形消瘦,相貌堂堂,气宇轩昂,身长七尺,四旬左右的男子?但他看起来应该只有二十多岁。”

苏衍和苏向晚面面相觑,娘亲眼里的爹和他们眼里的爹是同一个人么?!

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鸨母顿时为难起来,这描述也太宽泛了。她硬着头皮应了。

拿胳膊撞了撞苏向晚,声问道:“你怎么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