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眸子大亮，还送了她两个。

顾云冬拿帕子擦了擦，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杨氏喜滋滋的就咬了一口。顾云可小姑娘却纠结着眉头，仰着脑袋看着顾云冬，很认真的说道，“我就闻闻。”

“嗯？”

“我没想买。”她可懂事了。

顾云冬也认真的点点头，“嗯，是大姐想买。不过说好了，下次不准走着走着就停下来，就算想闻闻，也要先跟大姐说一声，知不知道？不然大姐没发现的话，你跟娘就要丢了。”

下次，她还是牵着小姑娘，让顾云书牵着杨氏比较好。

顾云可点点头，“好，我乖。”

“吃吧。”

小姑娘这才用力点咬了一口，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顾云冬见天色不早了，学堂的事情也打听完了，在面摊上吃了碗面，便带着一家子回了永福村。

顾云书上了马车，才想起一件事来，“大姐，那牛蛋还在文墨学堂呢，那夫子教的不对，会不会对牛蛋不太好？我得跟牛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