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冰心下一悚,遂笑:“妖怪叔叔您那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令晚辈茅塞顿开。”
这是实话,先前她怕魔道相冲,一直刻意压制住原先修魔时的顿悟,现在方才醒悟过来,其实魔与道之间虽有差别,相通之处更多。
邪阙掀了掀唇,忍了半响才道:“你……”
“我怎么了?”夙冰茫然地看着他。
“你喜欢吃绿豆糕么?”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
“不喜欢。”夙冰狐疑地望着他,“您想吃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您。”
“我……”
邪阙蹲在半空,bào躁的扯着头发,扯完了揉,揉完了抓,一头飘逸秀发被他抓的乱七八糟,再加上脸颊透红,好似刚被人凌|ru过的大姑娘一样。有些事qg,明明可以旁敲侧击地问一问,但他又不敢问,生怕自己会失望。
倏地站起身,他顶着一头乱发,恼火道:“你才想吃,咱们走!”
夙冰被他搞的莫名其妙,反正早就知道他脑子不太正常,也没太过在意。
因是深夜,街上空dàng的紧,他们便直接落在客栈上,然后使用隔空瞬移术,进入房间内。拓跋战依偎着邪阙真身,正睡的口水横流。
夙冰试探着问:“咱们休息一夜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