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

但是他的确也知道,自己对这个妖精,实在是太过宽容。

是因为那些纷繁的记忆吗?

摄政王抱起苍凉,让人重新准备了热水,然后将妖精放进去,妖精后面儿没有撕裂,大约是天生名器,□□了一晚上,现在还紧紧的,锁着不少属于他的液体。

苍凉软手软脚的坐在里面,拉着摄政王的袖子,说:“给我洗。”

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的摄政王脸色一沉,说:“你叫我?”

“不然呢?”大魔王理所当然的说,“你想让别人的手指头进入我吗?反正我自己不动手,你看着办。”妖精有恃无恐。

摄政王对这样的妖精没有脾气,是当真的没有一点儿脾气,若是别的谁这样无理的对他说话,别说是刚从他床上下来,哪怕是他的父母,都不可以。

这个世界上,终将没有人可以束缚住他,不管是谁,包括那只黑猫。

可是现在的话,摄政王对妖精充满了习惯性的无奈与宠溺,这些习惯摄政王万分厌恶,却暂时摆脱不得。

因为他感觉这小仓鼠泡在水里玩水的时候当真是可爱的要命了,也感觉这个小仓鼠当真就是他的劫,一生唯一的一个,那么在彻底连根拔起之前,他应该好好待他,就像上辈子的那个人一样。

“从今日起,不许你你我我的称呼。”摄政王挽起袖子,此后祖宗一样,嘴上却是冷淡的很,“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