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去楼空,王海一夜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久后,他从报纸和新闻上得知,王海因强/奸、杀人、恶意伤害罪被判处死刑。法律没能给他母亲一个交代,却及时留住了他的命。
谈城笑着哭了很久,把所有隐忍与愤怒泄了个精光,在母亲坟头烧掉一百多份报纸,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
王大忠在王海手下虽是个小锣头,脑子却比他表哥要灵光的多。王海无恶不作,王大忠却本分的只图财利,给自己留足后路。
当表哥的所作所为被人全盘起底的时候,王大忠便连夜带着谈城和手下几个信得过的小弟,从崇明以南,迁至崇明市北面的一处城中村。
一晃两年多过去,日子依然不疾不徐的走,很多旧事也随年月一并尘封。
一根烟的时间,谈城又分了神。他蹬着雪白的墙面,翘起木椅前腿,垂下双臂无聊的晃了晃身子。
店铺门口支了个电磁炉,小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汤泡。
谈城蹲在门口瞪圆了眼在等就快熬好的大米粥。
一只橘色野猫伸长爪子挑衅似的冲他弓了弓身子,发现此人正心绪神游,实际并无恶意,当机立断放下戒备,乖巧的喵了一声。
换来一根火腿肠。
猫吃的美滋滋,他却抱着碗出神,还是林裴抖胆给了他一记后脑勺,谈城才抬起头来,瞥见从理发店走出个人,西装笔挺的,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一看就知是刚吹出来的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