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爱信就信去吧。”

“我就说直男分不出绿茶和白莲，果然没错。”

几个女孩叽叽喳喳收拾着书包和电脑离开教室，随着最后几个人的离开，教室里也归于宁静。

男孩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继而抿着唇坐回座位。

他坐在电脑前，把qq群里的小组作业打开，和往常一样将江芊妍那部分重新检查完善好，再合成小组文件发给专业课老师。

眼眸里折射着电脑的微光，他滑动鼠标，在自己的加密文件里翻找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女孩穿着整洁的校服，站在河堤上，手里牵着风筝。

大概是因为四周没人，她笑容明媚，动作也比平时放得开了。

——这是他五年前认识江芊妍，温柔内向，性格怯懦又不太合群，说起来，和现在大不相同。

或许以前的她才是真的她。

又或许，是他一直不了解她吧。

中午。

被闹钟吵醒后，舒小棠感觉头昏昏沉沉。她裹着外套钻出被窝，咳嗽两声，从桌上拿着水杯准备去走廊接水。

温芋听见动静，把自己的热水壶递过去：“你感冒了吗？”

“嗯，估计是昨晚蹬被子了。” 舒小棠哼哼几声，发现声音也是哑的。

她一愣，继而说：“完蛋了完蛋了！我这破锣嗓子还怎么给篮球队加油啊。啦啦队本来就人少，现在我又不去，学姐肯定心里不痛快。”

“要不……温芋，你替我去好不好？”舒小棠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眨巴两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