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渡瞥了她一眼,又抬手指了一下在院子里捡飞盘的金毛,“淘淘就是那只别的狗。”

温芋:“!”

她实在想象不出来德牧和金毛的结合体是什么,金牧?德毛?不过好在父母基因逆天,生出来的小小西也肯定是个大长腿。

温芋若有所思: “谢渡,那我们就是亲家了诶。”

“……亲家?”谢渡回味这个字,侧眸看她,低笑道,“你不是小西的女主人吗?”

小西似乎颇为赞同这句话,摇着尾巴“汪”了两声。

温芋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反驳。是主人没错,她性别女也没错,怎么连起来喊女主人,就有着说不上来的奇怪。

是哪里不对……她汉语没学好?

这时,她看到站在门口的管家快步走向了她们身后,朝着楼梯的方向喊道:“顾医生,老爷身体怎么样了?”

温芋:???!!!

顾医生?

她懵懵地回过头,一眼就看到站在楼梯口,身姿颀长的人。顾惦书穿着一件白大褂,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听了多久。

他镜框后那双狭长的眼眸里,暗色翻涌。

收回目光,顾惦书把听诊器的一端塞进上衣口袋,淡淡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平时情绪不宜有太大波动,少动气。”

“好好。”韩管家心里估计八成是昨天的事把温霆气到了,当即点点头,“医生,我们小姐昨天把脚崴了,肿了一大片,我看她走路都不利索。您看敷什么药好?我让人把医药箱拿过来。”

温芋连忙站起来拒绝:“不用,已经不疼了。”

但是她的话显然没什么信服力。

白皙娇嫩的脚腕上红肿的伤口看着触目惊心,就像是白瓷上的裂痕。

“行,把药带过来。”顾惦书朝走廊走了几步,打开私人医疗室的门,手指门板叩了叩,“温小姐,你也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