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谢,比他想得心细多了。
这样对比下来,就连之前献殷勤的陆修泊和晏白都被衬托得平平无奇起来。
然而这时,之前叼着狗绳,乖乖蹲在门口的德牧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朝席上冲过来。
“汪!”
一片惊慌。
有几位怕狗的女伴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德牧却像有目标似的,直直朝覃嫂冲去。
它体型很大,棕红与黑色相间的毛发配上那龇牙咧嘴的样子,饶是一向定力很好的覃嫂也吓得往后直退,差点栽倒。她连连躲避,然而动作远没有德牧快,瞬间被扑上来的德牧咬住了裤腿,往外直扯。
“啊——”覃嫂一个踉跄摔坐在地,后仰着朝远处的谢渡呼救,“谢先生,快拉开您的狗啊!”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
等大家反应过来,席间有大胆的男伴想要把狗踹开,然而想到这是谢渡的狗,没敢下去脚。
但和他们料想得不一样。
这个狗没有 咬覃嫂,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它的目标似乎在覃嫂的裤袋。而覃嫂处于惊惶中,并没看出来。
她面色惨白的坐在地上,眼神还求助性地看向谢渡。
“呜汪!”
德牧撕咬着覃嫂的裤袋,猛地一下从她的口袋里拽出一个黑色袋子。
它这才像是任务圆满完成,叼着袋子就往谢渡跟前跑。因为牙太尖利,袋子被它咬破了,里面的东西直接从破洞出漏出来,撒了一地。
黄绿色的草,被碾成了粉末和颗粒大小,散出一股不刺鼻但也并不好问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