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钢猜的没错,戚砚确实没有打桑秋。

屋子里,桑秋一脸懵逼看着旁边大刀阔斧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桑秋忍不住揉了揉白嫩的耳垂,瞪大眼睛,开口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戚砚仍旧是他那张标志性的黑脸,抬眸瞥了桑秋一眼,薄唇微启,沉声开口道:“你写份检查给我,你需要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不!”桑秋想也不想就是两个字拒绝,不服气地挺胸,理直气壮开口道:“我为什么要写检查啊,还错误,我没错!我错哪儿了,明明是那个女人先骂了我,然后又说我爹娘,我打她一巴掌都是轻的了。而且那女人说你是绿王八,这样你都不生气,戚砚,我真怀疑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写不写?”戚砚视线盯着桑秋,沉声问道。

“不写,我又没错,戚砚,我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别这么命令我。”桑秋回道。

这男人还真当她是他手底下那些兵油子了,他说写检查就写检查,凭什么啊,她又没错。

“不管怎么说,先动手打人的是你,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戚砚眉心皱成了一座小山峰,对于冥顽不灵的桑秋他头疼不已。

对于女人,戚砚还真不知道除了写检查还能怎么办,打打不得,骂骂不得,这女人真麻烦。

桑秋可不管戚砚的黑脸,她不怕他,至于那检查,说不写就是不写。

“戚砚,你刚才干嘛把我扛着回来啊,你知不知道那样我特别没面子啊,你没看见那么多人吗,人都看热闹呢。”

“你觉得自己还有面子?”戚砚反问。

桑秋一噎,不带这么噎人的,她怎么就没有面子了?

这边戚砚拿桑秋没辙,另一边却是截然不同的情况。

“砰!”一声巨响,门被男人重重甩上。

翠红看见自家男人摔门走进来,瞳孔一缩,紧张地盯着男人朝着自己走过来。

这男人便是翠红的男人,也是二连长崔健,今年已经三十多岁的他在连长这个位置坐了好多年,最近他还想让戚副营帮着挪一挪位置。

结果,家里这蠢婆娘既然和人戚副营媳妇儿打起来了,这不是坏他大事儿吗?

崔健向来不喜欢家里这个衣服,邋里邋遢就不说了,带个孩子也是整天脏兮兮的样子,家里卫生就更不用说了,他都不好意思请人回家来吃顿饭,实在是家里太埋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