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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再这样折腾朕就真的生气了。”

靳承乾匆匆忙忙放下碗去攥住她的手,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你再胡闹朕就将自己的药布也撕下来,咱们一起疼着。”

路菀菀不敢再动,只能哭唧唧地抽抽鼻子,扯着嗓子跟靳承乾断断续续地描述。

“鱼…伤…”

“她好着呢。”

靳承乾搅搅药勺,无奈地低头亲了口她的鼻尖。

“骨头断了,太医给接上了,疼是疼了些,不过三个月后又是个活蹦乱跳的鱼真。”

骨头断了?那得多疼啊。鱼真那个咋咋呼呼的性子,现下还不得又哭又喊地掀了房顶?

路菀菀越想越担心,搓搓手指又想开口。

靳承乾眼疾手快地将药勺塞进去堵着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想起前不久鱼真疼得又是捶床又是撞头的,还呲牙咧嘴地要下床找路菀菀,不由抽了抽嘴角。

“她不疼,真的。太医给开了止疼的药,她现在睡得香着。符延在旁边看着,惹不出乱子的。”

睡着了?路菀菀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清…”

“清月现在在暴室,跑不掉的,明个再审。”

靳承乾宠溺地抚了抚路菀菀的发,“还有什么事让你忧心的?没有了就快些喝了药睡觉。”

路菀菀眨眨眼,刚想摇头却又猛地想起了什么,狠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