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
曹琋说:“好吧,可是你说的功勋值,早就已经有了。”
“不可能!”余先生回答得斩钉截铁,“我可以非常肯定地说,没有任何国家,没有任何地区在实行或者实行过这项政策。”
曹琋说:“钱。”
余先生下意识道:“这怎么会一样?”
曹琋说:“有什么不一样?你的三六九等为功勋值高的人提供了更好的医疗福利,但是,现在的有钱人也的确用钱享有着更好的医院,更好的美食,甚至更好的情人……我想这一点应该是功勋值无法带来的吧?”
“这是两码事!功勋值是一个人自身价值的体现,而不是他手中资产的体现。”
曹琋坚持自己的想法,余先生苦劝不听,恼羞成怒:“难道你想一辈子抱着利利党这样没有背景没有资金的小党派过郁郁不得志的一辈子?”
曹琋说:“你千方百计地想要掌握时进党,就是为了递交你……无与伦比先进的计划?”
余先生说:“还有,掌握权力。”
曹琋在里面会谈的时候,程岫在门口组立不安,好几次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可惜门板的隔音效果太好,除了自己的呼吸,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曹琋将近中午才出来,程岫等得心力憔悴,诚实说:“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和他们一起玩麻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