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霖笑道:“一个部门小考核,也值当大惊小怪。长丰今年没考好, 明年再努力嘛。是吧,长丰?”
“考不好就要下放。”
华长霖看华长丰难看的脸,干咳一声道:“不宜以一场输赢论英雄。这次我想想办法, 下次长丰努努力,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携手过不去的。”
华敏看华长丰高兴的模样, 心里一冷。养孩子的时候她工作太忙,经常放到哥哥家, 华长丰跟着大十几岁的华长霖长大,耳濡目染, 回来一身的歪风邪气!原以为这些年言传身教,稍微养回来一点儿了,谁知华长霖一出现, 就原形毕露。
华敏抱过小孙子, 丢给儿子儿媳,赶他们回房。
儿媳还有不满,被华长丰拉着上楼了。
华长霖说:“姑姑是爱之深责之切,不过方法太激进。长丰这个性子,要慢慢地来。”
华敏给自己倒杯茶, 看也不看华长霖见底的茶杯,面无表情地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再说下去,可能马上翻脸请你出去。”
华长霖习惯了她的不客气,主动为自己添水:“今日在首都星发生了袭击事件,警察不但反应迟钝,有两个警察还抛下了无辜民众逃跑,影响极其恶劣。我认为内部处分不足以服众,必须对这两位警察进行起诉。”
华敏慢条斯理地喝茶,不理他。
华长霖自顾自地接下去:“但检察院半数掌握在何家,何家又和庞家沆瀣一气,绝不会出来主持公道。我知道姑姑与几位检察官志同道合,关系良好,这时候很应该站出来。”
华敏说:“当初曹幕僚长把法庭从司法部门分离出来挂到立法议会下属,就是为了避免法检勾结。你现在要我去干涉检察院的工作?”
华长霖说:“说到曹幕僚长,其中一个受害民众刚好与他有关,叫曹琋。他今天才去法庭作证,姑姑应该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