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高兴了?”拍拍马脑袋,木镜凌不自觉的也跟着笑。

惊云前蹄猛地抬起,在半空中嚣张的蹬了几下蹄子之后才意犹未尽的落下来,不住的甩着鬃毛,飞溅的水珠落了木镜凌一脸。

“别皮。”好笑的用脚尖轻轻的踢踢它,木镜凌扯扯长耳朵,“跑跑吧,我也烦得很。”

惊云回头蹭蹭木镜凌的手,长嘶一声便撒开了蹄子狂奔起来。

黑色的鬃毛一下下的荡起来,与背上紫色的衣衫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

长长的墨发被雨水沾上细细的一层水珠,仿佛罩了层薄纱,朦朦胧胧的有些看不大分明。

细雨虽小,架不住密集。

很快木镜凌身上的衣服就湿的差不多了,额发也湿哒哒的贴在脸颊边上,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滴下水珠来,经雨水擦过的脸更显得精致无双,没有半分瑕疵。

夹杂着雨水的风很凉,迎面扑来,说不出的爽快。

木镜凌只是松松垮垮的挽着缰绳,也不打马,就这么任由惊云自己撒欢儿的漫山遍野的跑啊跑。

最近几天的气氛很不一样,隐隐的躁动夹杂其间,仿佛不住寻觅着出口的困兽,只等着爆发的那一天。

木镜凌的眉头不自觉的挤在一起,薄唇紧紧地抿着,瘦削的手上隐隐的泛起青筋。

这种感觉,真是不舒服!

杀戮吧!或者是被杀!

总之,来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