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腾雷蹭过来,大大方方的在对方脸上亲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嘿,都是一堆直肠子,好相处的很。”

“直肠子?”木镜凌掏出帕子擦一把沾上去的口水,不管对方立刻垮下来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眉,“比你还直?”

毫不谦虚的点头,腾雷屁股后面几乎有一条大尾巴在拼命的摇,“那是,我们草原人可不稀罕那些弯弯道道的。”

“哼,”木镜凌朝天翻个白眼,毫不客气的讽刺,“那你们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把这些小别扭都自动归类到初到陌生地界儿的些微紧张,腾雷大咧咧往人肩膀上一揽,“老子的人,没的说,嗷嗷!”

笑吟吟的继续拧着,木镜凌眉毛轻轻一挑,“谁是谁的人?”

狼王立刻毫无节操的改口,点头如啄米:“你的你的,都是你的!”说着往胸口处虚虚一抓,“腔子里的这个蹦跶着的也是你的!”

“嗯哼,这还差不多。”

俩小家伙坐车在后面跟着,偶尔看见好看的花什么的夏至还会立刻跳下车跑去摘,仔细观察后认真画下来,以留作以后绣活儿的花样。

“哎,冬至,”夏至笑嘻嘻的用胳膊肘碰碰他,“公子是在撒娇吧。”

冬至闻言抬头,对着前面你一句我一句然后迅速开始动手动脚的俩人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面无表情的点头:“嗯,不光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