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瞪一眼现在已经瑟瑟发抖的劫匪,腾雷伸手一下下摸着木镜凌柔顺的黑发,十分温柔道:“别气,别气哈。”

“你哄奶娃娃呢?”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木镜凌不满道。

呃,狼王刚举起来的手顿时僵住,奶娃娃,小木头,其实你比奶娃娃还难哄

“坐好了,别动。”重新躺回去,木镜凌再次合上了眼。

立刻稳如青松□如磐石的狼王僵硬的感受着脖子上一下下喷洒过来的温热的气息,鼻端还嗅着微风带过来的阵阵带着药香的味道,呃,小雷子可能有点难过。

大声小声叫了一阵都没把自家媳妇叫醒的劫匪抬头看看眼前旁若无人根本就容不得任何人插足的两人,斟酌再三还是艰难的开口了,“那个,大”

“你干嘛?!”夏至噌的一下子蹿过来,手中举着锅铲,警惕而又万分不满的瞪着他,“没见我家公子正在休息么,吵什么吵?”

“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还打不过,可怜的劫匪哆嗦一下,“我婆娘怎的还没醒过来?”

“废话,”夏至翻个白眼,用力的挥动一下锅铲,“她几天没合眼了?”

“呃。”劫匪沉默了,算来,大概是,三天?还是四天?

“明白了?”夏至不耐烦的冲他摆手,“明白了就老老实实一边儿呆着去,看见你就堵得慌。”

等到半个多时辰之后木镜凌悠悠转醒的时候,夏至和冬至已经手脚麻利的准备好了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