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在哐啷一声倒地不起的劫匪身边站住,腾雷一脚将那破刀踢飞,撇撇嘴:“在爷面前称老子,胆儿够肥啊。”
咔嚓,飞出去的刀干脆利落的将一棵手腕粗细的树木拦腰砍断,笔直的砸了下去,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女人的尖叫,虚弱不堪的尖叫。
“冬至。”皱皱眉,木镜凌对着冬至使了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的点头,脚底在车上一蹬,刷的窜了出去。
“别,别杀我!”女人惊恐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哭腔。
“公子。”冬至飞快的掠到木镜凌身边,面露难色,“棘手了。”
“嗯?”
“是个妇人,肚子里有小宝宝。”
“娃他娘!”也许是腾雷下手不够狠,也许是被妻子的哭喊声惊醒,脏兮兮的男人艰难的睁开眼,挣扎着要往那边爬。
腾雷刷的取下背后令人胆寒的斩马刀,潇洒的挽个刀花,刀尖堪堪停在劫匪鼻尖,一层油皮都未擦破,但是那映在脸上的惨白的光足以让他安分下来。
扯扯缰绳,木镜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恐惧却又用憎恨的目光注视着腾雷的男人,“理由。”
“啊?”男人呆住了,张大了嘴巴,傻傻的抬头看着他。
“木头,当心有诈。”腾雷不太赞成,手腕微微上抬,“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