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等着木镜凌领着夏至冬至从里面出来,见他神情未变,展昭和白玉堂才算是松了口气。
“那什么?”展昭眼尖,越过木镜凌的肩头看见了冬至手上捧得血淋淋一片的盘子便随口问道。
“哦,”木镜凌扭头看一眼,漫不经心的就着夏至快手快脚端过来的水净手,懒洋洋道,“慧慈的肝。”
话音未落,白玉堂已是脸色隐隐发白,猛地窜了出去,端的是轻功绝世。
“怎么这个色儿?”见惯了草原上各色尸首的腾雷倒没什么,竟还有心思上前细细打量,展昭的脸也跟着不大好了。
“那个,我先告辞。”草草行个礼,展昭转身便走,临走还不忘恨恨地丢下一句话给神色如常的两个,“您二位还真是绝配!”
跑江湖的没有不见血的,断落的残肢什么的也不是没见过,可大大方方端着刚切下来的肝放眼前品头论足的还真没几个,所以说,展大人这句绝配却也当得。
腾雷一听,乐了,情真意切道:“嘿,熊飞好眼力!”
一抬头,不该走的人跑了一双,该走的还在眼前怵着。木镜凌也不知怎的,蹭蹭的无名火起,袖子甩的啪啪作响:“走!”
“哎,公子!”夏至盆子也顾不上收拾,对着身后的小和尚歉意的一福便追了过去。
“公子,这肝怎么办?”冬至稳稳的声音传来。
“”
“公子?”
“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