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大。”再次同时,甚至语调语速也一样。

“哎?”展昭眨巴下大大的眼睛,乍一看还真是挺像猫,白玉堂就在一边看着直乐,简直爱惨了他这个表情。

冬至不紧不慢的把小酒壶收起来,面无表情道:“一起被捡回来的,所以一样大。”

“嗯。”夏至也跟着点头,笑呵呵的,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身世感到难过,仿佛能被允许跟在自己公子身边才是一等一的幸运事。

见展昭故意不理自己,白玉堂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置身事外的样子,木镜淩悲愤的扭回头去,鼻孔出气:“哼!”

夏至露出一口珍珠般的小碎牙,毫不退让道:“谁让公子自己不控制?整天说什么医者不自医的。”

“哼!”像是在闹脾气,木镜淩气鼓鼓道,“本来就是,哼!不自医就是不自医!”说着又把头扭到展昭白玉堂这桌,“我只给别人瞧病!”

展昭白玉堂失笑,根本就是小孩子么。

“熊飞,”这一瞧可倒是真的瞧出了点儿什么,木镜淩歪歪头,指指他,“思虑过重,劳神太过。”

此话一出,白玉堂的两道视线就狠狠地钉在了展昭脸上,冷峻的脸上是明显的不满。

“呃,”根本没想到话题会一下子跑到自己身上,一向心思灵活的展护卫呆了下,有些心虚的瞥瞥嘴唇紧抿的白玉堂,屁股往一边挪了下,“最近的案子的确是颇为累人,再加上一些别的大小案件,就连包大人也是已经半月未能好好休息了。”

“不是,”对于自己的断定和原因推测,木镜淩从来都不会怀疑,他直接忽略展护卫有些尴尬的脸色,纠正道,“你这毛病,没有一年也有半载了,绝非月余。”

于是白玉堂看向展昭的眼神更冷了。一年,半载?那不就是展昭进了开封府没多久么?!猫儿,你在这里究竟过的是怎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