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曕点头,他阿玛额娘也算是没白疼他,“剩下那份儿是你的。”

“不是,”没想到,多隆竟然否认了,一脸的厌弃,“我一大老爷们的,尝尝就够了,谁还整天吃这些啊,”他没注意到斜对面那基本上整天吃这些的果亲王脸有些扭曲,继续道,“给皓祥。”

弘曕愣了,“那谁?”

“哦,”反正果亲王都说请客了,不吃白不吃,多隆又捏起一块点心慢悠悠咬,也不管自己刚说了大老爷们儿不好多吃,“说其他您指定没印象,硕亲王的二儿子,侧福晋生的,他额娘地位太低,是个回疆那边的舞女,在府里总不受待见。”

一听又是这家人,弘曕就是冷哼一声。一个舞女也能抬举成侧福晋,那府里得混乱成什么样儿。

“哼,老大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捉白狐放白狐的皓祯?”弘曕貌似无意的顺口提到。

“屁!”多隆张嘴就来了一句,点心渣子差点儿没喷出来,然后就反应过来,眼前这是谁啊!差点又把自己吓死,冷汗连连的抬头看看弘曕根本没反应,这才又继续道,“净出些幺蛾子,他抓了放放了抓,折腾什么呢,后来那些个鹿啊雁的怎么没见他放?就为这事儿,皓祥不大自在,结果又被他阿玛给臭骂了一通,一个月的月例也没了。”

皓祥平时本就不受重视,王府中也是见风使舵的居多,处境自然是一日不如一日。不过,他虽不受宠,可是好歹还顶着个王府庶子的名头,大面上谁都不好做的太绝,倒是能过得去。

只是可怜他额娘翩翩,本是下面的官员进上来的舞女,又是净身入户,家人早就死绝了,根本就没有银钱来源,月例就是她生活的唯一保障了,而福晋雪茹却是最爱动不动就罚月例,真真的艰难的很,竟是连福晋雪茹身边的大丫头过的都不如。

试想,宫里面什么事儿没有啊,弘曕只一想也就明白了。当下便也不大在意,只对一点有些意外,“你倒是跟那个皓祥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