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

“是谁发的我们不知道，是什么设备发的，我们也不知道！”

“……”

“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不知名设备？还查不到任何信息？”

“呵！”

“咱们的技术组都是吃干饭的？”

闻言，轻笑一声的莫局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

“也许吧……”

对于局长的调侃和责难，那个小李不敢顶撞，只是迟疑着继续补充道：

“但就是查不到！”

“技术科的人在昨晚收到信息后就已经试过了，甚至在早上六点多的时候还申请了总部和相关部门的技术援助，但结果……”

“还是查不到！”

“我们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用的什么设备，甚至不知道对方是用的什么方式发来的照片，但反正我们就是收到了，且无从查起！”

说完，表情有些悻悻的他看向他们的局长时不禁有些羞愧。

“还有这种事情？”

那莫局皱了皱眉不置可否，最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想了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并再次看向那小李问道：

“难不成……”

“是见诡了？”

而听到自己局长的话，那小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苦笑着否定了。

“目前还不确定。”

“但应该不是，因为如果是那照片诡异存在发来的，我们肯定能检测到污染和异常，但问题是……”

“我们检测不到。”

“污染监测部忙了半个晚上，最后的结论是：所有的数据都正常，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波动！”

说着，那个小李再次朝着那莫局递上了另一份文件。

“……”

见状，那莫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很快就又放下并开始摸索着刮干净了的下巴沉吟起来。

紧接着，还是有些想不通的他便干脆站了起来，开始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着，思考着这事情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

而此时，窗外的阴霾仍旧非常厚重，远处的街道上更是影影倬倬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徘徊一样，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局长？”

等了好久，小李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

因为既然局长已经看过文件了，那么，有些事情对方必须尽快做决定，耽搁不得。

“……”

然而，那莫局长却不慌不忙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并沉声问道：

“委员会和顾问们都看过了吧？”

“他们是什么意见？”

他心下似乎已经有决断了，但还是按照惯例问了这么一句。

“唉！”

小李苦涩地笑了笑。

“还能有什么意见？”

“他们说了，说是直接按照这封信上边说的去照办就行？”

说完，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也许是因为昨晚一晚上都在值班的缘故？

“……”

听完点了点头，莫局长又沉默了一会，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

最后，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行吧！”

“既然没有不同意见，那就照办吧！”

“这信……”

“应该是真的，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传来给咱们的，但……”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悲呛。

接着，他定了定神后又苦涩地说道：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