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那些衣着光鲜的老人也回家取来锅碗瓢盆,还带了汤勺自己挖。他们哪敢和老人起冲突,眼睁睁看着冰淇淋被瓜分。
乌善小哭笑不得,看了看一干二净的容器,心想:老子当年劫道的时候,都没这么狠,多少给对方留一点。
冰淇淋送完了,所得积分远没有预想中的多。来都来了,乌善小提议去体验沙盘,温寒却说想做心理咨询。
乌善小不解:“你有什么心理问题?”
“没什么,就是感兴趣。”
他没多问,朝沙盘区走去。随后绕路,悄悄躲在心理咨询处的宣传展板后,好奇地窃听。
温寒在一名男性咨询师面前落座,摸摸鼻子,嘴角牵起微不可查的笑。
在对方和善的微笑中,他面露苦恼,娓娓道出自己的困扰:“昨天,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刚搬到我朋友家住,然后我梦见,我和他滚床单了。”
“是发生了关系吗?”咨询师柔和地问。
“嗯,我先把他推倒,然后这样……再那样……反复好几次,像烙饼一样把他翻来翻去。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会玩。战况很激烈,炮火连天的,床上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他都哭了。”
咨询师低下头扑哧一笑,旋即敛起表情,抬头肃然道:“你继续说,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