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好害怕。”乌善小故意缩脖眨巴眼。
“怕什么,我永远都不会对你凶的。”
他心里一动,小心而期待地问:“你以后会留下来?”男人却笑而不语,轻轻摇头。他失落地瘪了瘪嘴,“那还说什么永远嘛。”
回到桌旁,炉上的肉已经微糊,都进了温寒的肚子。他举杯侧目,用眼神示意乌善小手机亮了。
“是柯道长,”后者扫一眼新消息,“说敖夜被关着,拒绝交代问题。他说他泡了一壶浓茶,不睡觉了,就这么盯着敖夜。大家谁都别睡,看谁能熬过谁。”
温寒笑了:“他有点瘦,能撑住吗?”
“别小瞧人家,”乌善小翻动着滋滋冒油的烤肉,“他可是为了辟谷能连续几天不吃饭的主儿,虽然后来饿晕了。”
“佩服,我就不行,少一顿都觉得人生的节奏被打乱了。”
“看出来了。”乌善小看着男人不断鼓动的腮帮,又瞥一眼只余一滩血水的空盘,甜蜜地叹了口气,起身取肉。
他猜,敖夜最多两天就出来了,毕竟连酒后肇事都能躲过制裁,拔走妖怪的尾巴又算得了什么。
饭后,他把餐具收进水池,刚拿起百洁布,就被温寒劈手夺走。他嘴里说着“让客人洗碗多不好意思”,屁股却不由自主陷进沙发,打开电视,惬意地翘起腿。
浑身放松之际,他把脚架在膝头玩着脚趾。忽然想起家里不只自己,慌忙坐正了,十分端庄乖巧。
“玩够了?洗洗手吃水果吧。”目睹一切的温寒笑着坐过来,将一盆绿提放在茶几,随后拎起一串,吃豆人似的连续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