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翻身上马,跨坐在男人腰间,压上自身体重用手肘猛攻,累得两颊潮红,鬓角微湿。
温寒一直在闷闷地笑,大概觉得这样很有趣,忽然反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嗓音低沉语气却轻佻:“有特殊项目吗?”
乌善小捏起男人的后颈皮,顺着对方的玩笑,故作轻浮道:“有啊,隐藏菜单嘛,要什么有什么,啊——”
陡然之间天旋地转,他被男人猛地掀翻在地,擒住双腕压在身下。灼人的体温和凶野的气息如一床大被,铺天盖地而来,极具侵略性,瞬间将他吞噬。
浮着痞笑的双唇在靠近,他心口突突直跳,慌忙侧过头:“哎哎哎,没有没有没有,我可是正经鸟儿。”
定定地盯了他几秒,温寒野蛮的目光变得柔和,翻身松手,大笑不止:“好巧啊,我也是正经狼。开个小玩笑,继续吧。”
乌善小松了口气,也讪讪地笑了:“我知道你在开玩笑,我一点都没害怕的。”
他继续尽心服务,移动草垫膝行至男人脑袋旁,用专门的头部舒缓暖油按摩头皮,十根手指在浓黑的发丝间灵巧穿梭。
“安逸,魂儿都要飞了。”温寒低声哼哼。
“温十,我好奇一个问题,狼会秃顶吗?”乌善小慢慢移动手指,把力度和热度推进头部经络,“如果秃顶了,变回本象时,脑袋上还有毛吗?没毛的话,岂不是很滑稽?”
温寒哑然失笑,良久才回应:“好尖端的问题,我答不上来。”
乌善小十分卖力,又拿出加热过的草药球,在男人颈背按压、滚动。伴着沁人心脾的药香,他轻柔地哼起歌来:“草儿青,花儿笑,我是一只快乐的小小鸟。蝉儿鸣,牛儿跑,谁都没我起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