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羡皱了皱眉：“你……”

姜栀抬了抬手，制止了崔子羡后面的话，声音带着些漠然：“别的话我不想多说了，不管结局怎样，即便是惨死街头，我也会留在这里。”

崔子羡闻言摇了摇头，心情黯然。

这个回答他早就知道的，但就是不死心，想要临走时再仔细问一问。

崔子羡轻叹一声，没再想着说服姜栀，目光深深看着她：“我可以告诉你书里每一个人的结局，你要听吗？”

姜栀呼吸微滞。

她知道，崔子羡说的是他站在上帝视角，看到的所有人在小说结束后的结局，那是她没有看过的部分，但每个人都与书里的情节相关，否则小曜也不会梦到后续的结局。

姜栀敛眸沉思了一会，抿了抿唇，冷静道：“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书里她所不知道的内容，如果都将会发生，那她愿意提前问清楚，未雨绸缪，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她不会清高到觉得自己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所有人的结局，但只要能掌握一些先机，总能提前提防小心，事关她所爱的所有人，她不愿意稀里糊涂。

崔子羡低眉顺眼，苦笑着道：“对你，我没有不愿意的。”

这句话，姜栀则是忽略掉了。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崔子羡也没吊姜栀的胃口，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姜栀只觉得手脚冰凉，一丝温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