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芝有些麻木的眼神波动了一下，反手一下子握紧了手里的药瓶，紧紧的，像是握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相比殷庭，我倒觉得殷天弼更棘手。”

“你觉得呢？”

第431章 老板，我愿意去

霍世芝看着姜栀转身离开，握紧手里的药瓶，缓缓关上了房门。

姜栀进了隔壁房间，孟岚低声道：“老板娘，怎么样？”

“不知道。”姜栀摊了摊手，十分平静的说道。

她的确不知道霍世芝会怎么选择，到底是为了霍家，为了弟弟而选择对付殷家人，还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继续装聋作哑，在两难的境地里泥足深陷。

孟岚哑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天回上京，至于殷家的事，该来总会来。”姜栀坐在沙发上，轻啜一口已经微凉的白开水，静静等着崔子羡回来。

这一等就约莫半个小时。

崔子羡回来的时候眉头紧皱，有些恼，看样子和殷庭的交锋是没占了上风。

姜栀诧异地看了崔子羡一眼：“吃亏了？”

她还以为崔子羡是个知识渊博的读书人，嘴皮子应该比殷庭这个伪君子要利索些，现在看来她倒是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