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手里的录音笔，冲殷庭冷声道：“殷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你早点打电话回去，告知你父亲一声，也省的说我们青市官员不作为。”

这个殷庭，贼喊捉贼倒是玩的厉害。

陈锦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垂着脑袋，继续充当布景板。

殷庭声音发寒，说出的话令人齿冷：“姜栀，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是调查过姜栀的，知道她是个二十出头，连高中都没念完的蠢女人，但如今看来，她和调查来的信息严重不符，这种事事嚣张，却又背地里留下证据的作为，叫人束手无策。

这要是个蠢女人，那世界上怕是也没有聪明人了。

姜栀并不知道，此刻在殷庭心里，她已经是一个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的女人。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她从没想过要和殷庭调解关系，双方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再怎么样都不打紧，况且，在他丧心病狂说出要对孩子出手的话后，她更是一丝脸面都不愿意给他留了。

钟始听了殷庭近乎威胁的声调后，一怒，攥着录音笔的手紧了紧，冷叱：“够了！殷先生，你如果再胡搅蛮缠，我就只能上报了！这里不是港城，是青市！”

殷庭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低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走！”

他知道，从姜栀拿出录音笔后，他再多说什么都是贼喊捉贼，没有半分证据不说，还漏了把柄在姜栀的手里，再继续下去，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殷庭和陈锦走了，室内气氛也好了不少。

钟始叹了口气：“姜同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