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方便，不会饿死。”施莲舟吃着泛着热气的三明治，对姜栀的能力有了进一步的认知，他声色平静道：“你们那个年代的生活很好？”

他当然知道八十年代农村生活是怎样的，别说农村，城里人也没办法餐餐吃肉。

听施莲舟问起这个问题，姜栀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她这个四十年后的人和一个四十年之前的人谈论生活，这感觉怪好笑的。

不过，她还是道：“很好，家家户户奔小康，吃穿不愁，大家也更懂得享受生活。”

施莲舟点了点头，没再问。

“晚上老太太能到吗？”姜栀吃完三明治，又扎开牛奶递到施莲舟嘴边。

施莲舟敛眉看看嘴边的吸管，有些不适应的皱起眉，抿唇道：“小孩才用这个喝牛奶。”

姜栀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一下，毫不客气的丢了一个白眼给他，没好气的道：“爷，这是在车上，你还让我给你倒进杯子里喝？”

施莲舟没说话，淡淡的睨了她一眼。

姜栀深吸一口气，又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到他嘴边，这一回施莲舟没再拒绝。

等他喝完，姜栀拧好瓶盖，眼神复杂的看了施莲舟一眼，小小声嘀咕了一句：“作精。”

“嗯？作精是什么？”施莲舟拧眉，低沉的语气有些疑惑。

姜栀哑然，打着哈哈道：“呵呵，就是活的很精致的人。”

施莲舟看了她一眼，没追根究底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