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云蒙的脸上，力道之大，把他整个脸颊都打的侧到了一边。

姜栀冷笑，眼神如刀般锐利，好一会儿，她才轻描淡写地道：“长得倒是好看，可惜没脑子。你喜欢江暖春吧？”

这话直接戳穿了云蒙心底最深的秘密。

他踉跄一下，慌乱的吼道：“这和暖春有什么关系？姜栀，我说的是你，是你！你这个冷血怪物，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家人了！”

姜栀冷着脸，又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杨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云蒙的话的确过分，他有点不想制止。

“江暖春既然不是江家的孩子了，那就不算你表妹，虽然年纪差的有点大，她还生了两个孩子，但只要离婚了，你们还是能在一起的，相信你们隐姓埋名舆论会放过你们的。”

姜栀笑了笑，明明是淡淡的语气，却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鄙夷和嘲讽。

她不想再和云蒙浪费口舌，说道：“带走吧。”

杨毅轻咳一声，与姜栀说了声，带着一脸难堪的云蒙离开了出版社。

姜栀扫了一圈，出版社里倒是没遭到破坏，她瞥了付东升一眼，平静道：“今天关门歇业，明天再开门。”

付东升有些踌躇，想说些什么，但想着刚刚姜栀毫不留情的话语，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姜栀在人际交往上是何等老练，她早就看出付东升想为云蒙说好话，但云蒙嘴巴太贱，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提醒他管好自己的嘴，以免日后惹了不该惹的人。

说起来，她也是为了云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