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京,她过段时间就去,即便不是见家长,也要给狗子检查检查身体,看他这样的症状是否能够治疗或缓解。
顾隽在一旁看着施莲舟依依惜别的模样,啧啧称奇,看姜栀的眼神别样的崇拜。
她到底是怎么把一个性格冷漠怪癖的男人变成这副黏人样的?
稀奇!
在青市机场停留了约莫一个小时后,施莲舟和顾隽又转道飞往上京。
顾隽沉声道:“你去港城的事儿肯定瞒不住老爷子,这次回去免不了来个三堂会审,你要不老实交代了吧?有老爷子给你兜底,也不怕霍家方面突然发难了。”
施莲舟倚靠在座椅的身姿笔挺颀长,他脸上神情十分淡然,反问道:“有什么好交代的?”
顾隽摇了摇头,怜悯道:“我都能想象你有孩子这事儿爆出来,老爷子能拿马鞭把你给毒打成啥样,你确定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施莲舟轻啜一口咖啡,狭眸微阖,冷静道:“打的时候再说。”
顾隽抽了抽嘴角,嘀咕了一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回想这一趟港城之行,顾隽一时也没了说话的兴致,闭上眼休息。
……
姜栀挥别了施莲舟,就带着狗子坐上了回沁县的火车。
火车旅途漫长而无趣,一上车,就有不少人盯上了狗子,他长得太招人了,无奈,姜栀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寸步不离的守着狗子,唯恐好不容易带回来的儿子又被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