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荣冷眼看着不吭声,显然也觉得殷天弼的话说的有理。
围观者们静观其变,没人插嘴。
姜栀抱着狗子,冷笑道:“关系?说起来,先损害关系的是你们吧?你们把我儿子买回来欲用邪术给自家病弱的孩子转运,应该是理亏的一方吧?亏你还是堂堂港城特区行政长官,居然也把受害者有罪论挂在嘴上?说别人之前,还是先检讨检讨自己吧。”
施莲舟轻笑一声,嗓音愉悦,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老婆,你会说话就多说点。
“你!牙尖嘴利!”殷天弼身体不断颤抖着,苍老的双眼中,噬人般的怒火疯狂涌动。
他身居高位多年,已经许久没有碰到过这种在他面前直言不讳的愣头青了。
施莲舟睨了殷天弼一眼,又看向顾隽,声音低沉:“你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要不然通知你父亲过来接你吧?我怕你走在半路上出了问题,港城方面推卸责任。”
“咳咳咳——”顾隽咳嗽了几声,白皙的俊脸一片涨红。
他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旋即捂着胸口道:“真的,我觉得现在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急需送医,你给我父亲打电话吧,我怕他见不到我最后一面。”
施莲舟和顾隽你一言,我一语演起了双簧。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是在演戏,是在威慑,但殷庭打顾隽也是有目共睹的,这事儿真要传回大陆去,对港城而言又是一桩丑事!
殷天弼气得脸都红了,他觉得自己心脏病也要犯了。
霍世荣却是脸色阴晴不定,他起初一直忽视了顾隽,但眼下听他们的对话,显然这个和施莲舟同行的青年也是家世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