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戈也一脸期待地看向姜栀:“妈妈,双皮奶好好吃,你明天再给我们做好不好?”
柱子舔了舔嘴唇,附和道:“好吃。”
姜栀一声轻笑,素来从容的眉眼间漫上几分暖意:“好,想吃多少都有。”
阳光从窗棂斜射进来,打在她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安天赐看得出了神。
“安老师?安老师?”姜栀摆了摆手,神色狐疑地看他。
安天赐骤然惊醒,宛如被针扎了似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门外走,边走边道:“我,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南戈和柱子。”
姜栀眯了眯眼,这人怎么这么心虚?
安天赐直到出了医院,狂跳的心脏都没能安静下来,他深呼几口气,抬手搁在胸口,感受着怦然的动静,眼中有些迷茫,他这是怎么了?
蓦的,他想起村里人要他给姜栀子带的话。
安天赐敲了敲脑袋,满心踌躇,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
另一边,姜栀正在拆安天赐拿来的礼物。
他显然是用了心思的,一捆用麻纸包着的点心,一斤白糖,一包茶叶,一罐子麦乳精。
张樱子不由打趣道:“姜姐,这人民教师还怪重视咱柱子的。”
这年头,送礼送这些东西,绝对算是高档了。
姜栀还没说话,病房门又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