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不信邪,又伸手去掏泛着潮的墙洞。
这一摸,竟然还真的摸到了一样东西。
姜栀看着手中的东西,嘴里不由发出了“嚯”的一声。
是一块手表。
她的灵魂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这块表正是赫赫有名的劳力士。
白色表盘,蓝色钢针,还可以显示日历功能,在人均工资40多元的八十年代,这块表可以算是奢侈品了,只可惜受潮严重,钢针已经不走了,表盘内也生出了黑色的霉菌。
不过,这样的奢侈品饶是坏了应该也可以换些钱。
姜栀把手表翻来覆去的看。
半晌,她终于想起来,这块表就是姜栀子从美男身上顺手牵羊来的!
姜栀回想起美男晕厥前那充满戾气的眼神,倒抽了一口凉气,甩了甩头,把那事儿暂时从脑海中撇除,这会儿还是先吃饱饭吧。
她把东西都收好,看向蛋子。
“蛋子,这村子后头的山在哪儿?”
“就流弯大河后面的栀子山。”
蛋子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说着。
“栀子山”
姜栀轻声呢喃,估摸着姜家人就是凭着这座山给原主起的名字,而原主也是在去栀子山采菊的路上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