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她很自在,这种自在也让她渐渐放下那种拘谨,很自然地与陆彦相处。
至于秦氏说得感情,那需要时间,她现在更希望一步一步往前走,不去想太遥远的事,先将现下的日子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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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然与陆彦到寺中,先去见了慧云大师。
慧云大师诊脉后,在药方上做了些修改,但治标不治本,再多的药浴也免不了寒疾在体内作乱的痛苦。
“我先前在一本古旧的医书上看到,说是有一种办法,可以施针配以放出寒血缓解寒疾,不知大师可知此法?”
这些日子温然看了不少医书,这个办法也是她偶然在一本古旧医书中翻到的,她一边问慧云大师,一边将在医书上摘抄到的记录递给慧云大师。
慧云看向纸上的记录,纸上不止记了这一种法子,还有不止从哪里看到的一些药方,密密麻麻记了好几张纸,足以看出其费心程度。
慧云将纸上记录一一看过:“这施针放血之法,贫僧有听过,只是此法失传已久,如今也不知有何人习得此法。至于这些剩下的药方……”慧云翻到最后一张纸,他摇了摇头道:“这些药方效用甚微。”
“如此……劳烦慧云大师了。”温然接回那几张纸,她眼中闪过失落之色,很快又遮掩起来。
陆彦看向温然手中的那几张纸,他自不会因为几张无用的药方而感到失望,只是看到那纸上满满的记录,他似乎能想到小姑娘记下这些时,心中的期望。
希望打碎的感觉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