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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昶没有回答,从置物架上取来金疮药,让江叔进来包扎,包扎完之后,屋内仅剩两人,谢昶才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替她轻轻揉按左臂。

阿朝眼眶泛红,一直盯着他看,“可是遇到棘手之事?”

谢昶摇头:“无妨,只是想到一些从前的事情。”

其实从一进门,阿朝就嗅到了从未有过的血腥味,远远比他手臂的刀伤更加浓烈。

直到走近,才发现这些血腥味都是哥哥身上传来的,她没有感受到其他部位的疼痛,那就不是哥哥受伤,应该是他去了什么地方。

哥哥不愿提,她便不再多问。

伤口上过药,已经不那么痛了,可胸口处深深的堵塞感,直到此时还沉沉压得她喘不过气。

哥哥心里,好像很疼。

阿朝看了他许久,抬手慢慢抹平他眉心的褶皱。

“小时候,我总爱哭,哥哥就拿糖葫芦哄我,说吃了甜,就不许再哭了。”

谢昶抬眼看到她微红的眼眶。

阿朝指尖抚在他面颊,嗓音哽咽:“可哥哥不喜欢吃甜,不喜欢糖葫芦,我该怎么哄哥哥啊。”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她带着泪意的温软嗓音像呜咽的小奶猫,谢昶的心肠也跟着瘫软一片。

他抬眸看着她琥珀般清澈水润的眼眸,嗓音低哑:“阿朝,倘若有一天,你发现哥哥没你想象的这么好,你会不会害怕,想要离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