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平时让你对我凶噢,我是说……那个那个的时候,你可以稍微凶一点点,也不是让你凶我,怎么跟你说呢……”
她挠了挠头。
“就是你不需要太忍着。牵手、拥抱、亲吻,都是很美好很美好的事,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要用力地相爱,你知道吗?”
对方坐在一片阴影中,身形笔直,点了点头。
仍像一棵不染风霜的松。
他的树根是直的,身躯也不曾弯下来过。
葭音邪恶地想,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教他做坏事,把他的树干打歪。
若面前此时坐着的是旁人也就算了。
但他是镜容,是全京城里,根最正的一朵高岭之花。
“算了,估计你也不太明白,你在梵安寺里面待了这么多年,性子清冷些很正常。我也没有说你不好,更没有打击你嗷,唔——”
她的身形忽然被人一把扯了去。
就这般,她猝不及防地跌入一个温暖到滚烫的怀抱中。这一回,轮到对方捧住她的脸。她惊愕地看着,一向清心寡欲的镜容径直压下来,将她按在身后的车壁上。
狂风呼啸,扑打着车帘。风声与帷帘激荡,猎猎作响。
葭音唇上一痛,震撼地瞪大了眼睛。
“镜容,你……”
对方捏了一下她的脸,示意她认真。
葭音微微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