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犹如从雪山汩汩落下的泉。
“我有解。”
青衣男子一怔,想起来镜容精通医术。
下一刻,立马对身后道:“取纸笔。”
待笔墨备齐,他这才发现,镜容手里的伤口。
殷红的血打湿了他的衣摆,可怖的伤口像是经历了好几次创击,横竖纵横,最深处几乎要翻出肉来。
沈星颂震愕,忍不住皱了皱双眉。
镜容却不以为意将沾满了鲜血的金簪放至一边,他似乎感觉不到手心处的疼痛,亦感觉不到药物的发作。
略一挥袖,沾了血的衣袂拂过桌角。看得身后的阿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顷刻,他便将药方写在纸上。
沈星颂看了镜容一眼,转过头,吩咐下去:“按着方子上的去抓药。”
“是。”
“再买一份金疮药。”
“……是。”
……
沈星颂把葭音抱到了水香楼的另一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