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有手,我自己来。”明琬夺过碗,自己胡乱夹了些菜,也没看清楚是什么,直往嘴中塞。
“从明日起,你不必去太医署了。”闻致忽然道。
明琬嘴里的饭菜还没有咽下,不可置信地看他:“你说甚?不对,你如何知道我去了太医署?”
“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明日起不必去太医署,近来……”
“我要去。”
她少见的执拗,不似先前好哄,闻致盯着她,强硬道:“明琬,你听话。”
明琬觉得自己噎得慌,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将杯盏顿在桌上问:“如果,我一定要去呢?”
“我说了,不许去。”大概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霸道,闻致又放缓了声音,别开视线道,“你不是,要给我治腿的吗?”
他竟是搬出了这个理由!
当初将她拒之门外的情景,他忘了吗?
明琬气极反笑,胸口不住起伏道:“闻致,我不会再围着你一个人转了。”
闻致神色复杂,眸底焦躁更甚,问道:“为何?就因为你生辰那夜,我未及时赶到?”
明琬不知怎么跟他说,良久道:“你记得除夕那晚,你一句话不说将我扔在大街上的事么?”
闻致压着唇,道:“可后来,我惩罚那个小偷了。”
“症结根本不在小偷身上!闻致,你这个听不懂人话、没有感情的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