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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当知道, 你今日若不尽全力,孤并不会因此而手软,孤知你胆识过人,在旁的事情上你都能不怕死,千万莫要在这上头吃了亏。”

陈温是储君,从出生起所有的时间都被规划得满满当当,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不愿浪费半点时间在儿女长情之上,那必然在另外一方面定有一番成就。

宁庭安虽亦是文武双全,但到了陈温手里,火候还差得远。

直到宁庭安躺在那地上爬不起来,甘愿认了输,校场里的一场晨练才终于收了尾。

小三子将宁庭安的惨状汇报给了瑞王之后,瑞王一哂笑,“他宁庭安是个人才,本王都不敢做的事,他敢。”

江陵的周总管和秦将军到王府时,陈温刚热了身从校场回来。

周顺快有一月未见到陈温,神色免不得激动,然一腔热情终究只是对上了一张冷脸。

两人进屋领命。

陈温听完一个字都未答。

手一招将人全撵了出去。

入夜后周顺便察觉到了不对劲,“殿下这是怎的了?”

往日虽也冷脸,不喜说话。

但这回,冷得有些过头了。

严青一言难尽,倒是简短地给了句话,“调了个位。”周顺不明白,严情又说,“昨儿殿下同江姑娘示爱,被江姑娘拒绝了。”

这回周顺听懂了,倒是僵在那寒风里吹了好一阵风都未有知觉。

——报应来了。

周顺摸了一下袖筒里的圣旨。

终究是没往瑞王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