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就是幸福。
可是好像也不是呢。
每一个家庭,似乎都有自己的不幸福。
“我以前以为成绩好就可以得到她的关注,所以我很努力学习,但是拿了成绩单到她面前,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洲洲真棒’,和夸家里宠物的语气没有什么两样,我突然发现,妈妈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她自我,也自由,她的爱很少,大半给了自己,小半给了我爸爸,已经没有太多分给我了。”他笑笑,没有再说下去。
晚星听得很难受,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跟他提起这些。
“但是她今天的话说得不对。”
“什么话?”晚星疑惑。
“她说原生家庭会影响一个人,被爱的小孩才知道怎么去爱,这句话不对。”洛西洲笑笑,结结实实抱住晚星,顾不上还是大早上,便一点一点地吻了上去,“我会爱。”
“你教给我的爱,我学会了。”
……
日子照常过(饱暖思淫/欲)着,晚星和洛西洲回家看了看,他们想要的健身房已经完成了一半,估计年后就可以在自己家健身了。
晚星本来还想要不要回自己18楼的家住,但是洛妈妈盛情难却,自己确实又没有地方过年,因此答应下来在他家住到年后。
从正月初一开始,洛家陆陆续续接待了好几拨客人,晚星已经逐渐习惯被叫西洲媳妇的日子,每天喜气洋洋的,时间久了,感觉自己跟个福娃似的,只要负责笑就好了。
直到初五——
“洲洲,你快下楼看看谁来啦!”楼下传来蒋映月的声音,他们俩估摸着又是哪个亲戚,赶忙换下睡衣下楼。
“西洲,过年好!”白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她穿了一身雾霾蓝的大衣,显得身材更加高挑,笑起来眼睛亮亮的,看得一边的某晚星心里酸酸的。
可真行,还找到家里来了。
她在心里叨叨,面上还是微微笑着,和这些天对待任何一个亲戚时一样。
洛西洲咳嗽两声,笑道:“新年好。”
洛夫洛母任几个年轻人在客厅聊天,他们去超市买东西。
电视里还放着春晚的重播,晚星大年三十那天和他们出去看烟花了,没看春晚,现在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哼,看相声歌舞都比看他们在这里碍眼要好。
白真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到这里来,她低声和洛西洲说了什么,他却摇了摇头,白真无奈,只好挪到沙发的另一边。
她还在想白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洛西洲就跟着挪过去了。
晚星眼睛还在电视上,心里却警铃大作。
这是什么情况?当我面抢人?姐姐虽然你是警察,但是还真不一定能打过我哦!
她一面在心里演了一部宫斗剧,一面竖着耳朵想听两人在说什么。
奈何电视声音太大,她又不好意思刻意调小,从头到尾就听到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字眼。
嗨呀,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