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和白真同桌。”他说着,默默清好了自己的小书包。
两个小女孩止住了哭,老师见这招有效,便当即让白真之前的同桌和他换了位置。
“你当时为什么主动要和我同桌啊?”想到从前的事,白真脸上泛起一个笑。
洛西洲蹙眉,想了一会,“不记得了。”
“噢,好吧。”
她努努唇,表情有些失落。
他们散步到很晚,路上的车都渐渐少了些,白真提议回家,洛西洲点头,本来想先送她回家,可是白真上次接吉吉的时候落了点东西在他家,一直不记得拿,这次终于记起来了。
G500停在楼下,洛西洲刚下车,就看到电梯前面熟悉的身影。
她被罩在一件男款大衣里,看上去显得更加小,旁边的男人在喋喋不休地跟她说着什么,她精神似乎不是很好,头一耷一耷地,最后落在了男人怀里,不动了。
洛西洲的第一想法——
自己真的要打断赵晚星的腿。
白真见他不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顺着洛西洲的目光,看到尽头的那个女孩子。
她的心脏突地一跳,思绪突然慌乱,白真顺势想挽上他的手,洛西洲却已经径直朝楼里走去。
“西洲!”
白真叫了他一声,赶紧跟上。
五小时前。
余天阳赶到那家饭馆的时候,赵晚星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位置,要不是他视力好,估计都看不见她。
“晚星。”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一个人在这?”
她不说话,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余天阳。
“要是你,你喜欢一个人的话,会单独和其他的女孩子出来吃饭吗?”她说着,脸上的表情更加委屈,像是只要余天阳的答案她不满意,眼泪就要掉下来似的。
“赵晚星你今天戏怎么这么多啊?”余天阳多了解她啊,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喜不喜欢,一开口就知道她下个字要说啥,他才不管这种无聊的问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从旁边桌拿了双干净筷子来,接着给赵晚星清场。
她垂头丧气,好像真的很不开心似的。
“嘛呢嘛呢,这么苦逼,哥哥带你去打拳啊?”余天阳知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打拳,他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走!”
两人去的是市郊的一家拳击俱乐部,赵晚星没有车,来这边不方便,平时很少过来,仅有的几次都是和余天阳一起。
虽然天色不早了,但俱乐部老板是余天阳一老哥儿们,听说他要带晚星来,钥匙都扔给他了,打到多晚都没事。
赵晚星戴上拳套,头发束在脑后,她本来没准备出来打拳的,穿的是一套呢子衣,好在这边有运动内衣买。
她换上一套全新的运动内衣,热完身,去里面打沙袋了。
余天阳坐在旁边玩手机,脑海里还是之前赵晚星问他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