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她家相公旧疾复发,早就体虚之极,这些人还找准机会折磨他,当她是死的么?
问清情况之后,穆清瑶又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见夜笑离睡得还算安稳,心中稍安。
裕亲王府里,裕王正与王妃坐在高堂之上,接受新儿媳的敬茶礼,裕亲王的小孩子十六岁,昨儿个大婚,今日正是认亲敬茶之礼。
娶的,正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正宗的大家闺秀,温婉可人。
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对玉人,裕王妃越看越欢喜,忙拿了红包塞给儿媳,又说了几句叮嘱的话。
敬过茶,自然要请亲戚朋友们用膳,裕亲王正堂茶厅里,摆了好几桌,大家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热闹。
席间新嫁娘起身如恭,带着小丫环去茅房,突然,一个身影急冲过来,扯住她身旁的丫环就拽,新嫁娘吓得一声尖叫,回头看时,那男子正在撕扯丫环的衣服,丫环也吓得一阵尖叫。
席上的人闻声都赶了过来,却看见,那个正撕碎丫环衣服,欲行强暴的男子,正是才成亲的裕亲王之子,大家顿时目瞪口呆。
新嫁娘此时也看清他的面容,顿时又气又羞,一跺脚,哭着跑开。
裕亲王惊得无以复加,大喝道:“容儿,你做什么?疯了吗?”
可他的小儿子象是听不见似的,仍如疯了一样强行按倒丫环,光天化日之下行那不耻之事。
许多女宾客,哪里还敢看,羞愤满面,转身而去,男宾客有的则看得津津有味,当活春宫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