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息怒!母亲息怒!衡山顽劣,还望母亲不要同她计较。”大皇子和二皇子接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一眼看到帝后对峙,两人连忙下跪。
赵旻见赵恒依然站着,气不打一处来,“你这孽畜还不给我跪下!”
赵恒竟然真一声不吭的跪下,他的过分听话让众人都有些不适应。
姜长晖望着大皇子,“好,很好,一个公主称呼宫妃为母,一个皇子不通传便入内,皇子傅何在?”
“母亲息怒,孩儿只因一时心急阿妹才失仪,望母亲息怒!”他连忙给皇后请罪,“还望母亲息怒,切莫伤了身体。”
“大哥这话说的有意思,父亲和母亲都在,你有什么好心急是三妹的?”赵恒问大皇子,“大哥此话只指母亲不慈?”
“不是的!”大皇子连忙解释,“我只是一时心急。”
赵恒打断了他的辩解,“父亲、母亲都在此,大哥甚至都不通传一声便入内,进来也不给父母行礼,反而一心为衡山辩解,大哥到底是担心衡山,还是全然不把父母放在眼里?”
大皇子被赵恒问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太激动,结果被赵恒抓了错处,他一向比不过自己弟弟伶牙俐齿。
“送公主回去,给她好好念念内则、女诫。”姜长晖说。
“你敢——”赵旻话还没说话,却听一人说道,“她身为皇后,教训皇女乃是正理,有何不敢?”众人寻声望去,是何太后到了。